2007年6月13日 星期三

喚起那久違的記憶

是什麼歌?去YouTube聽聽 一天,大清早睜開眼睛,天色才開始泛白,還未到要起床的時間,但人已清醒了七八分。打開收音機,播放的都是麗的電視八十年代武俠劇的主題曲,有一種久違的感覺,尤其是聽到這一首:

風中柳絲舒懶腰,幾點絮飛飄呀飄,誰能力抗勁風,為何樑木折腰,柳絮卻可輕卸掉。/
於世上,也知顛沛沒能料。傲然笑,冷觀得失感玄妙。/
風驚雨急自巍立,扁舟也可渡狂潮,以柔力搏千斤,淡然隨遇變招,雨後紅日千里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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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07年6月6日 星期三

忘不了的

Photo by Carolyn Ng這些年來,沒有參加過維園遊行,不曾談論過八九民運,但每年的六月四日,總是心有戚戚然。今年友人轉來星期一燭光晚會的照片,不期然哼起這闕歌來:

忘不了的,年月也不會蠶蝕,心中深處始終也記憶那年那夕;
曾經痛惜,年月裡轉化為力,一點真理,一個理想永遠地尋覓。
悠悠長長繼續前航不懂去驚怕,荊荊棘棘通通斬去不必多看它,
浮浮沉沉昨日人家雖不說一話,不想清楚分析太多真心抑意假。
但有一個夢,不會死,記著吧!無論雨怎麼打,自由仍是會開花,
但有一個夢,不會死,記著吧!來自你我的心,記著吧!
忘不了的,留下了不死意識,深深相信始終會變真某年某夕;
如此訊息,仍賴你跟我全力,加一把勁,將這理想繼續在尋覓。


這首叫做「自由花」的歌曲,改編自台灣創作歌手鄭智化的「水手」,均可於YouTube上觀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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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07年6月3日 星期日

現代折子戲

《萬家之寶》導賞手冊(PDF文件)上午在藝術館觀看林風眠畫展,下午欣賞香港話劇團的《萬家之寶》,今天過得非常充實。這個題目《萬家之寶》起得很有心思,演出的是曹禺(原名萬家寶)的三齣代表作──《原野》、《北京人》和《日出》──的片段。

這三齣「折子戲」(導演毛俊輝是這樣形容的)安排也很特別。《原野》是依據原著演出,《北京人》把對白翻成了英語,而《日出》更把時代背景改編為七十年代的香港。

在三齣「折子戲」之中,我最愛《北京人》,喜歡那種味道──演員雖用英文演出,但聽上去卻覺得他們在說國語,語言完全沒造成任何隔閡,令人著迷!另一方面,《日出》變成香港故事,拉近與觀眾的距離,很有親切感,而且對白抵死,常引來哄堂大笑,我看得很投入,有時更情不自禁,代入演員的角色裡,感同身受。

最難得的是,曹禺這三齣話劇原是悲劇,但導演卻看到悲劇之中的共同希望──就是走出困局,並突出這個主題,令全場不帶絲毫頹喪的氣氛,卻洋溢豐盛的生命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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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入中西的大師

今天是林風眠畫展的最後一天。對林風眠的興趣,源自他的仕女圖。仕女圖幾乎是他的標誌,一幅幅公式化的畫作,畫中人都是鵝蛋臉、細長眼、修眉、小口、長頸、膚色白皙,分別可能只在於衣飾、坐姿、背景的花瓶和花卉。儘管如此,林風眠的仕女圖還是讓人百看不厭,或者美的確有普世的標準吧!
走進林風眠評林風眠
我的心頭好《秋色》也喜歡林風眠的風景畫。他用油畫的筆觸畫出中國傳統寫意的水墨畫,設色豐富,深得西洋印象派的真傳,似是把顏料直接塗上畫紙,要觀眾用肉眼當調色板,自己把顏色混和。然而,豐富的色彩總擺脫不了一個個黑壓壓的背景,叫人難以輕鬆起來,也許作畫是林風眠轉化痛苦的過程?

展覽中讓我心頭一震的畫作,是他最不典型的作品:一批題為《噩夢》、《痛苦》的畫作。粗線條如同火柴公仔的人物,表情痛苦,身體扭曲;背景不是橫七豎八的凌亂黑粗線,便是紅紅的火光;地上屍骸遍野,死不瞑目,直是人間煉獄,淒厲之致!
《痛苦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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