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天,大清早睜開眼睛,天色才開始泛白,還未到要起床的時間,但人已清醒了七八分。打開收音機,播放的都是麗的電視八十年代武俠劇的主題曲,有一種久違的感覺,尤其是聽到這一首:風中柳絲舒懶腰,幾點絮飛飄呀飄,誰能力抗勁風,為何樑木折腰,柳絮卻可輕卸掉。/
於世上,也知顛沛沒能料。傲然笑,冷觀得失感玄妙。/
風驚雨急自巍立,扁舟也可渡狂潮,以柔力搏千斤,淡然隨遇變招,雨後紅日千里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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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些年來,沒有參加過維園遊行,不曾談論過八九民運,但每年的六月四日,總是心有戚戚然。今年友人轉來星期一燭光晚會的照片,不期然哼起這闕歌來:
上午在藝術館觀看林風眠畫展,下午欣賞香港話劇團的《萬家之寶》,今天過得非常充實。這個題目《萬家之寶》起得很有心思,演出的是曹禺(原名萬家寶)的三齣代表作──《原野》、《北京人》和《日出》──的片段。

也喜歡林風眠的風景畫。他用油畫的筆觸畫出中國傳統寫意的水墨畫,設色豐富,深得西洋印象派的真傳,似是把顏料直接塗上畫紙,要觀眾用肉眼當調色板,自己把顏色混和。然而,豐富的色彩總擺脫不了一個個黑壓壓的背景,叫人難以輕鬆起來,也許作畫是林風眠轉化痛苦的過程?